從輸出第一行程序代碼“Hello World”開始,或許每個開發(fā)者的心中就種下了一顆“改變世界”的夢想種子。每個人想象中世界的模樣并不相同,但是在飛槳開發(fā)者社區(qū)有一群開發(fā)者,他們理想中的世界充滿了愛與美好。作為開發(fā)者,他們將技術轉化為公益力量,在環(huán)境改善、醫(yī)療衛(wèi)生、野生動物保護等領域發(fā)光發(fā)熱。
今天我們要講的,就是幾個關于善意的開發(fā)者故事。
“失去了愛情”,卻因代碼收獲了友誼
張弘基和曹志浩相識于飛槳社區(qū)的一個野生動物保護的AI項目,志趣相投的他們不僅是好朋友,更是好“戰(zhàn)”友。
張弘基在社區(qū)有一個頗具知名度的代號:GT大佬,不僅是因為他加入社區(qū)早,活躍度高,更是因為他有一副熱心腸,是社區(qū)里的“答疑機器人”。
GT與AI的結緣說起來有點心酸,大學一年級的最后一天,他失戀了。分手理由是女朋友嫌棄他“不會做網站,不如其他同學”。為了證明自己,他當天就搭了一個網站出來,在隨后給網站填充內容的過程中,他對AI產生了興趣。
剛開始他一邊在國外的平臺學習,一邊在飛槳平臺實踐。他發(fā)現(xiàn)飛槳特別符合國人的使用習慣,而且容易上手,自己很快就能夠輕松地做一些簡單的Demo。
與GT相反,曹志浩喜歡上AI則是自然而然的事,他的父母堅信,“種一棵樹,一開始要扶正,樹苗慢慢長大之后,就要讓它自由生長”。所以曹志浩從小就思維開闊,喜歡“搗鼓”各種好玩、有趣的事情。“年齡判斷器”“接球小游戲”“野外蛇譜”……只要有了新鮮的想法,他就會借助飛槳去實現(xiàn)。
今年年初,飛槳的工作人員聯(lián)系GT,對接了大自然保護協(xié)會(TNC)提出的需求:在野保工作中,野外攝像裝置拍攝的圖像數(shù)據量龐大,能否用 AI 輔助進行圖片的篩選和標注?GT 之前并沒有類似項目的經驗,如何去設計轉換數(shù)據的算法,用哪些深度學習的模型去做,怎么讓野保工作者輕松使用?這些問題對GT來說都是挑戰(zhàn)。
他靈光一閃想起了同樣在社區(qū)非?;钴S的曹志浩,他們一拍即合,這對“最佳拍檔”就這樣從網友變”戰(zhàn)“友,一起克服各種技術困難,設計新方案,解決了之前令GT“頭禿”的難點。如今,這款產品已經接近交付,馬上就能為滇南地區(qū)的生物多樣性保護貢獻一份力量。
“雖然我失去了愛情,但是意外收獲了AI和好友,還不算太壞。”GT笑著說。
初心不變,AI 助力正義
在夏凡的身上,有兩個看似毫不相關的標簽:“公安情報學專業(yè)學生”、“AI開發(fā)者”。
考入警察學院后,本以為再也沒有機會深入學習自己喜歡的計算機,然而他很快發(fā)現(xiàn),其實計算機技術在自己的專業(yè)可以大展拳腳。
今年5月,云南的大學生韓某因非法收購、出售兩只鸚鵡,一審被以“非法收購、出售珍貴、瀕危野生動物罪”,判處*6年,并處罰金五萬元。鸚鵡體積小,在走私野生動物案件中常有涉及,夏凡靈機一動,如果做一個AI應用來輔助偵察該多好!于是,“鸚鵡識別”小程序的開發(fā)就這樣開始啟動。
由于刑偵工作對信息安全要求很高,國產化深度學習平臺飛槳就成了他們最佳的選擇。僅用兩周時間,第一個版本就上線了。警察學院的同學們試用了“鸚鵡識別”小程序,紛紛表示“高大上”。
如今,越來越多的同學加入到學校的數(shù)據分析團隊中來,現(xiàn)在已經有五十多人了。其中,夏凡負責團隊的技術部分,在定期的學習會上分享AI知識。很多同學也開始跟著他做一些有趣的項目,用科技武裝自己的職業(yè)。
沙漠的綠意,用代碼播種
熱氣球一定要用火嗎?能不能做個電熱氣球?
高鴻志從小就是個腦洞很大,行動力也超強的人。產生了關于熱氣球的疑問以后,他就立刻去買了布和鼓風機,嘗試做“電熱氣球”。雖然沒有成功,但是絲毫不影響他“有了想法就行動”的作風。
高鴻志的家鄉(xiāng)在甘肅省古浪縣,該縣八步沙林場“六老漢”治沙造林的故事打動過很多人。從小看著家鄉(xiāng)的綠色漸漸多起來,但他也清楚地知道治沙有多難。他想,人力種樹太累了,為什么不能讓機器人去種呢?
說做就做,高鴻志在學校發(fā)起了“沙漠治理機器人”項目。為了讓自己做的機器人表現(xiàn)更好,他開始主動尋找相關方法和課程,而幫高鴻志打開了AI世界的大門的,是飛槳的一門《零基礎入門深度學習》的課程。
項目過程并不順利,由于缺少沙生植物的數(shù)據集,項目一度陷入停滯狀態(tài),飛槳社區(qū)的工作人員聽說以后,找到了社區(qū)的另一名熱心開發(fā)者,遠赴敦煌,采集了項目所需的關鍵數(shù)據集。
現(xiàn)在,他們已經做出了原型機,很快就會進行可行性試驗。高鴻志由衷地希望,將來沙漠治理機器人能夠幫助治沙人減輕勞動負擔,讓綠意更快地在大地上“生長”。
AI 向善,做有溫度的開發(fā)者
今年以來,新冠疫情的爆發(fā),威脅著每個人的生命和健康。無數(shù)醫(yī)務工作者迎難而上,留給我們“最美逆行者”的背影。
對此,韓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他琢磨著“我能用技術做些什么?”。由于新冠肺炎的數(shù)據量還不夠多,他只能先試著做了幾個相關項目,比如“基于PaddleClas的新冠肺炎胸透分類”。在目前的測試條件下,給普通肺炎患者,新冠肺炎患者和健康人分類,能夠達到97%以上的準確率。
其實在此之前,韓霖已經做了好幾個醫(yī)學影像分析項目。剛開始主導第一個項目“肝臟CT影像分割”時,他想借鑒一下別人的代碼做baseline,但他發(fā)現(xiàn)當時用的深度學習框架的API太冗雜了,不利于項目交流。
抱著試試看的心態(tài),韓霖轉到了飛槳框架。他發(fā)現(xiàn)飛槳API簡單,組網接口統(tǒng)一,配套的AI Studio平臺解決了本地算力不足的問題,而且不需要配置環(huán)境。之前卡了半年多的項目,換了框架之后三四天就做到了很好的結果,讓他特別開心。
說到項目的實際應用,韓霖表示還比較遙遠,因為每一個診斷都可能關乎生死,如果算法存在疏漏,可能會導致非常嚴重的后果。談及未來規(guī)劃,韓霖表示他將一直從事醫(yī)學影像分析方向不斷探索學習。
AI+醫(yī)療等新興領域的探索之路,注定是孤獨而漫長的,飛槳也希望成為各行各業(yè)開發(fā)者們探索之路上的一盞燈,陪伴、照亮。
未來屬于AI,未來屬于“年青”人
清華大學博士后畢業(yè)后,楊陽選擇去北京郵電大學當老師。讀書時的專業(yè)一直是電子科技與無線通信方向,但是受到在英偉達工作的表哥和在美國研究機器學習的好友影響,他開始發(fā)現(xiàn),未來或許是屬于人工智能的,他應該盡早為學生們打開人工智能的大門。
對比了市面上所有的深度學習框架后,他最終選定了飛槳作為主要框架授課,而他主講的《人工智能基礎與應用》也是北郵的示范課程。
關于智能眼鏡這個項目的想法,來源于一家他常去的盲人按摩店。他留意到,視障人士的生活真的很不方便,拿起水杯喝水這樣的小事,對他們來說都很困難。出了家門,給盲人提供便利的基礎設施也不夠完善。經過思考,他帶著團隊做了一款帶有輔助導航系統(tǒng)的智能眼鏡。
視障人士戴上這款眼鏡后,只需給眼鏡發(fā)出一個語音指令,比如“幫我找一個杯子”,眼鏡上的攝像頭就會開始在前方畫面中捕捉杯子,隨后告訴佩戴者杯子在什么位置。在戶外,這款眼鏡則能告訴佩戴者前方什么位置有行人或障礙物,非常方便。
下一步,楊陽打算在數(shù)據集上再多下一些工夫。他還想嘗試將手機的定位功能和眼鏡進行結合,進一步提升性能。“希望自己的研究能夠給企業(yè)帶來一些思路上的啟發(fā),做出更多造福人類的產品。”楊陽表示。
星辰計劃
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今年5月,百度啟動了“星辰計劃”,除技術能力開放共享外,我們還將提供流量、資源、資金等多個方面的支持,助力AI 賦能社會公益事業(yè)。我們期待更多的開發(fā)者加入飛槳社區(qū),共創(chuàng)公益科技的未來!
寫在最后
上一秒還在使用別人開源的項目代碼,下一秒卻又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,這就是開源社區(qū)的魅力。仰望星空,不如躬身入局,與全球 AI 開發(fā)者一起,攜手共建繁榮開放的深度學習開源社區(qū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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